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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大蛇]我们的年华19

幸村坐在多功能厅的后台发呆,手里装模作样地拿一本自己其实没多少台词的台词本,脑子里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也许他本来看起来就呆呆的样子(?),所以对负责人阿国来说他傻乎乎地坐在那里总比找不到人好。

庆次先前和他说好先一起吃了午饭再过来的,但是在路上碰当了认识的人,然后被叫走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庆次走到哪里都很受欢迎,不仅因为他长地高大英俊,而且性格豪爽很义气,自然人缘就好了,交际的圈子也大,从某种程度上威望甚至要高于现在的学生会主席,以前走过一群外校的女生边上时人家还会红着脸在背后指指点点。

比起人脉广长地帅的庆次,幸村就觉得自己除了长相凑合身高合格做事还算认真之外就没啥特别的可取之处了,站在庆次边上整一个陪衬的。越想越暗淡的幸村脑袋上被砸了一下,一抬头看到小忍手里拿了本时尚杂志卷成一根棍状,小学妹今天穿的是Levi's背带萝卜裤,屁股后面的袋子里塞了两把梳子和发夹,看起来干劲十足。

幸村摸摸头,“你现在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啊……我好歹是你学长!”

小忍把杂志塞到屁股后面的袋子里,俏皮地吐吐舌头,“谁让学长又在偷懒呢?”

幸村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今川老师他们在讨论修改剧本……又没我什么事情……”

“也是哦……”小忍上前帮他整理头发,现在排练不用穿正式的戏服,但是小女孩现在已经把“帮幸村学长打扮地漂漂亮亮”这件事情作为自己第一要务,“反正学长能把他们的要求做到就已经很不错了的说……”

幸村不满地“喂喂”了两声,“我有那么差劲吗?”

小忍不明所以地嘻嘻笑,“说起来,今天怎么没看到庆次学长呢?”

“他又不是剧组的人,为什么要来?”幸村歪着头对她突然这么问很茫然。

想不到听到他这么说的小忍忽然像听到了奇怪的话似的瞪圆了一对儿杏眼和他对望,嘴里小声嘀咕“……不是每天社团活动结束后都来等你的嘛……”但是看到幸村的眼神实在过于清澈无辜,小学妹无奈地大叹一口气,“大概除了你自己,其他张眼睛的都看出来了……”

幸村听不明白她讲什么只能附和着笑。小忍陪他聊了会儿天就被阿国叫去摆弄道具了,不过幸村也没有无聊太久,没过几分钟庆次就来了。远远地就能听到他的大嗓门:“幸村!和寿屋的章鱼烧哦!~~”

和寿屋是这一带街区上最好吃的章鱼烧铺子,但是距离光大的校区有二十分钟的车程,而且价格也不便宜,所以光大的学生一般都不会特地跑过去买了吃的。

“你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啊?”幸村丢了台词本兴奋地跳起来。庆次把盒子放到幸村面前原本应该放器具的小桌子上,打开盖子,带着鲜香的热气溢出来,引地人食指大动,幸村孩子气地“哇——”地欢呼一声。

“正好顺路啦~”庆次被他逗笑了,用竹签戳了一个凑到他嘴边,“中午饭爽约了,有没有生我气啊?”

幸村一口咬上竹签上的章鱼烧,含糊地道,“又不是女生,不就一顿饭嘛!”

“是啊是啊~”庆次笑着又给他吃了几个,今川在前台拍手,“集合了集合了!!”

幸村满嘴食物从椅子上站起来,“乌龙茶还是汽水?”庆次问。

幸村呜呜啊啊地从他手里接过乌龙茶,“我去了哦!”

庆次笑着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我等你们排练完。”

幸村“恩”了一声,然后转身跑去,当然看不见自己脸上笑容有多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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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成睡了个极不舒服的懒觉,被饿醒的时候发现已经是晚上了,而且抱着的被子不是自己家的。

定定地看了几秒后,才终于想起来中午的时候被左近拖回来这样那样了,一想到这里,三成猛地坐起来,又砰地一下倒回床上,腰酸背疼不算,那个被欺负的地方也扯痛地要命,三成咬牙切齿地开始在脑袋里酝酿骂人的话。

忽然手机响了一下,是未读短消息的提示音。

三成先是气若游丝地吼,“左近!!帮我拿电话!”没人应,又吼,“左近你死出来!”还是没人应,终于确定左近不在的三成只好扶着小腰自己在床上找了半天,又趴在床沿在床底下找了半天,还差点头朝下掉下去,好不容易让他找到了自己那条该死的被扯破的长裤,长裤都被弄成那样了,他也不指望能在这个房间里找到自己完整的内裤,幸好裤袋里的手机依然顽强地活着,就像上次和曹丕一起打架时那样。

[我不会道歉的。]左近发来的消息。

三成捏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眯着眼睛盯了那几个字看了半天,再次确认了是左近的号码没错后,胸中一口恶气终于积压不住猛地爆发出来——

“这算什么啊!!!!!!!”

“啪!”地一声,可怜的HELLO KITTY白色翻盖被砸上墙终于壮烈地裂成两半。

“我XXXXXX!!!岛左近你个XXXXXXX!!!!……”三成对着地上手机的尸骸骂到口干舌燥,终于想起来罪魁祸首曹丕还没骂,这才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把手机给砸了。

“很好,岛左近!你个下流无耻不负责任的混蛋!”三成一手扶腰一手握拳盯着左近家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发誓,“你给我记住!!要不和我结婚!要不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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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你手机响了。”

赵云拿着收银条一脸担忧地第三次提醒。

曹丕用后脑勺想也知道谁打来的,一想到三成很可能是因为早上没骂个痛快现在又灵光乍现想到新的整人法子了,索性就把手机关掉。

“放心,现在它不会响了。”曹丕手托腮朝着赵云眨眨眼。

赵云不是很认同的笑笑,继续看自己手里的收银条。

他们坐在Starbucks店外,一般像Starbucks这样的自助咖啡店会在店门外靠近街面的地方放几张桌椅供路过的人休息,而赵云这种勤俭节约的学生自然只是坐下休息而已,并且还拒绝了曹丕请他喝饮料的建议。

曹丕心里嘀咕着“不就一杯饮料,你帮我省什么呀……”但是因为看到赵云拒绝的表情实在太过认真而觉得“这样也很可爱啊……”于是便只是自己买了。

“那个有什么不对吗?”曹丕见他对着书店的收银条看了半天。

赵云说,“很多店家会多算钱的。”

曹丕喝了口焦糖玛其朵,心想,“才几十块钱的东西……算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赵云抬头看见他放下杯子,不知怎么的就笑出声来,“曹丕你几岁了啊……吃东西竟然还会吃到脸上哦!呵呵”说着很顺手很自然地拿起一边的纸巾帮他擦吃地满嘴的奶油沫沫。

就算皮厚如曹丕也确实被他忽然亲近的动作吓到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反应,视线随着对方手指动作移动的时候,他看见赵云低垂的睫毛很长很密,然后听见自己心里的某根弦崩断的声音……

“好了!”赵云满意地帮他擦完了,把纸巾揉成一团,刚要站起来去找回收箱,曹丕一把拉出他的手腕。

赵云不明所以地低头,“怎么了?”

曹丕眼睛亮亮地好象要冒光,看地赵云背脊一股寒气往上冒。

“我说……赵云……”

“恩恩?”

“我们交往试试看吧!!!”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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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大蛇]我们的年华18(完整版)


当口唇相接触的一瞬间,三成的思维运转是停止的,当他那颗精明的脑袋再次能够思考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是被曹丕给亲了,曹丕身上是前一阵他们一起看中的Samourai限量版的味道,只是三成因为左近的一句“Versace的女香比较好闻”而把“武士”让给了曹丕,现在鼻息间,西洋杉和肉桂组合出的清新却沉静气味让三成的意识有些迷茫,即使明白过来那个捏着自己下巴的人在做什么,却有点懒地去纠正,正想着:有什么大不了的……

曹丕忽然放开了,抹抹嘴唇皱眉道:“你多大人了?还用草莓味的润唇啫哩!?”

三成“哈?!”了一声,继而有点不爽地道:“嫌难吃就别亲啊!”

曹丕被他忽然豁达的态度愣怔了一下,忽而又看着他的脸咧着嘴笑道,“喂……别以为我不知道啊……”抬手捻起三成耳朵旁一小簇头发绕着玩,“刚刚那一下,是初——吻吧?”

三成拍掉他的手,“你又知道了?”

曹丕左手被拍掉,右手又搭上去,靠在三成耳朵旁憋笑道,“只有第一次被亲的人,才会紧咬着牙吧?”说着还凑近三成的嘴,“你看,我连舌头都没伸进去……唔……”

对曹丕不要脸的话忍无可忍的三成,也顾不得自己脸红,两手按着曹丕还想贴上来的嘴,把他整个人推翻在地,要不是旁边两个网球场上还有人,他还准备往他肚子上踩两脚,正一转身就差点撞上背后的人。

“小心。”左近一手拿着饮料,一手扶住他。因为背着阳,看不清他的表情。

倒是左近身后跟着回来的茶茶,冷不丁地来了句:“三成学弟和曹丕的感情不错啊……”

三成耳朵尖地听出她酸不拉叽的话里有话,还“自来熟”地称他学弟,本来就不爽,被她这么一激更加心情恶劣,“我们是HOMO,‘学姐’没看出来么?”

曹丕从地上坐起来,应和地称是,“的确交往一年了。”

茶茶脸色变地不太好看起来,三成不知道怎么就很开心,又和曹丕两人一搭一唱地激了她几句,左近从头到尾没说什么,随他们闹。

最后茶茶打了几局球就说有点中暑想回去了,并且婉拒了三成“假惺惺”地要送她回去的建议。

剩下他们三个又单打了一会儿,到中午去洗了澡后准备休息,曹丕接到他爹妈来电话提醒他别忘了给家里两只拉普拉多喂东西吃,曹丕挂了电话咒天咒地了一会儿,说“我先回去了。”

三成正在奇怪他什么时候变地那么孝顺乖巧了,曹丕离开前按了他的肩膀,在他耳朵旁边小声说:“三成,我觉得你今天无论投直球还是曲线球……最后都会被击中,而且还会是个触身球……”

三成还在思考他那句话的含义,左近说,你载我回去吧。

三成“啧”了一声,去开自己车出来,左近收拾了东西就坐到副驾驶上。

中午吃饭高峰时间,又是长假第一天,高速上堵地欢,一路上停停刹刹,三成火气上来了又下去,到后来只能麻木地贴着前面一辆别克屁股后面慢慢地趟,也许是被这堵车的沉闷气氛染到,一路上,两个人竟然一句话也没说。

好不容易趟过最堵的一段,终于可以顺利地踩油门,左近的住宅在闹市区的偏处,感觉像是被喧闹遗忘的角落,夹在两家欧洲人开的茶餐厅和宾馆中的一条弄堂里,唯一的一幢两层楼房子,左近以前自称是打工的,三成很好奇能买的起这样房子的人到底是打的什么工,弄堂墙两边种的是参天的法国梧桐,现在正是枝繁叶茂地遮挡了阳光,把整条弄堂都包裹了起来,夏天倒是比空调房间里还阴凉,房子看起来有点年代,墙壁上爬满了常春藤,外面看起来有点破落的味道,但是里面却雅致地不比高层公寓差。

三成掰着方向盘七弯八拐地终于把车挤进弄堂,虽然是早上,但是树阴严密光线很暗,差点被门口的石桩擦掉块漆,好不容易在弄堂最深处找了块稍大的空地准备倒车调个头,左近忽然开口问:“刚才曹丕走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

三成正专心地看着反光镜倒车,随口答着:“没什么啊……”

没想左近一把拉住他的手刹,车猛地停下,忽然的急刹车冲地气囊也差点爆出来,三成吓一跳,随即坏脾气地大骂:“左近你搞什么鬼!?”

左近没答他话,自己解了安全带踢门下车,三成还没弄明白他干什么,旁边车门就开了,整个人被左近一把从驾驶座上拖了出来,“喂!?”

三成手腕被抓地有点痛,抬头望见左近表情却是从未有过的黑暗。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左近你怎么了啊?!”

左近抓着他两个手,“刚才,你和曹丕接吻了?”

三成心里愤闷地想你自己还不是带了个谁谁来耀武扬威地现在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凭什么?而且我和曹丕以前出去疯玩的时候你也没怎么样,等到现在只许你自己交女朋友不许我和曹丕干爱干的事情你又凭什么?越想越气所以下巴一昂,“亲了又怎么了?你管地也太宽了吧?”

左近手里力道忽然一紧,三成被捏地叫疼,下一刻就被压地后仰,整个背躺在引擎盖上了。左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三成最恨受制于人,咬牙切齿地道,“左近!你到底想干什么?!”

左近用一只手固定住他的两只手举到头顶,目光森冷地捏住他的下巴,“如你所见,强奸你。”

也许这是场梦也说不定,三成再怎么聪明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发展,而一向对他很温和的左近居然会变的如此粗暴,他更想不明白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或者说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想,他的下身被剥了精光,上身的T恤被卷到颈项,他想抬脚去踢,却被左近抓住了脚踝拉开了两腿,赤裸的下身暴露在外面让他本能地恐惧,这里虽然安静但不表示不会有人来,只要旁边的高楼上有人往下看,就一定能看到他仰躺着大开着腿。三成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他红了眼眶,屈辱地道,“岛左近,我会记得你!”

左近一口咬上他粉红的乳头,含糊地道,“那就记得更多好了。”手摸向另一边,三成被这异样的刺激惊吓到,本能地想举手甩他一巴掌,但是被左近快一步按住,一把抓住他下身的开始揉搓。

“啊……”身上几处最脆弱的地方被抓住,三成倒吸一口气,本来还想挣扎,脸一转看到自己的CK内裤被挂在反光镜上,羞耻和屈辱竟然让他下身兴奋地颤抖起来,左近恶劣地大力揉弄,让他最终只能揪紧左近的袖子摇头。左近改为轻咬他脖子,三成下身湿答答地浮起腰,头也仰起来了,嘴上依然恶狠狠,“……啊……恩……左……左近!你……你这个……混蛋……”

左近低下头堵住他的嘴,手指顺着股缝戳进他的后穴,虽然不怎么痛,但是忽然异物的刺入让三成激烈地挣扎起来,左近整个人压他身上,又插进一根手指,进进出出地摩擦,三成一开始还骂骂咧咧,但是被前后抚摩地发泄了一次,下半身又湿又粘,本能地就开始意识模糊地想要更多接触,嘴里也含糊不清地又是叫骂又是呻吟,最后只能喘着气用带泪的眼睛死命地瞪左近。

左近眼中戾气加重,一下子抽了手指,取而代之的是掏出自己早已勃发的粗大,也不管三成拼了小命地和他抵抗,掰开他的两瓣雪臀,对准穴口一挺腰就整根插了进去。

被进入的一瞬间,三成只觉得内脏都被顶到了一口气憋着喘不出来,连惨叫都发不了声,左近捧住他的脸亲吻,“深呼吸!”三成一瞬间没思考能力,只能照着做,等到缓过气来,左近也开始动,下身连接的地方湿热的感觉让他再次浑身瘫软,左近扶着他的腰小力地抽插,嘴里含含糊糊地骂人:“该死的!凭什么!……凭什么是那小子……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

底下的人儿因为他一个大力冲刺发出嘤呢的哭泣声,左近拉起他的腿抚摩他的大腿内侧,三成颤抖地扭起了腰,左近借势捅地更深入,一边揉捏着他光滑的臀部,“……你这小妖精!……我要不是爱你爱惨了干嘛忍受你那性子?”三成高亢地吟叫,哪里听的清楚他说什么,左近拉出来一点又狠狠地插进去,“要不是怕伤你自尊心我早就抱你了!哪里还等到曹丕那小子下手……该死的!是我太不果断了……”他越说越激动,搅地身下的三成被弄地尖叫连连,好不容易等到左近在他里面泄恨似地射了一回,思维还有点紊乱,就被左近用衣服包了一下,接着被抗上楼,刚开了房门又被压倒在玄关从背后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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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长假第二天在市区里最大最全的书店里转悠。

这的确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曹丕自己也对一手推着如同超市购物车一手拿着清单的自己觉得好笑。

其实也就是早上三成突然打个电话过来吼他,要是不帮他买这些东西他就杀他全家。

曹丕是没有被他“要杀他全家”的威胁吓到,也是知道三成喜欢看一些原文书的,但是真正让他乖乖地来买书的原因其实还是三成在电话里重重的鼻音喉咙也哑了。

那个眼睛长头顶上的爱拿鼻孔看人的石田三成讲话带鼻音,而且他还有气无力地威胁他“杀他全家”,曹丕没蠢到相信他大热天的会感冒,曹丕很厚道地没有问原因,而且让他买书总比叫他去买一些奇怪的限量版简单多了,所以最后他还是很仗义很有朋友爱地其实也是很心虚地跑到书店里帮他买了。

三成在清单里有说要最厚最全的汉英大辞典,这种工具书和学生的练习书放地很近,曹丕插了腰正抬头在最上面的架子上找的时候。

“曹丕?”后面有人叫他。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以至于曹丕回头的时候都带着笑意。

背后果然是赵云,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你来买书吗?”赵云看了眼他购物车上的书,露出前所未有的不敢相信的表情。

觉得好象被轻视了的曹丕咳嗽一声,“帮朋友带的,自己也顺便买一点。”

“呵呵……”赵云显然是相信了,所以也没问下去。

“你也是来买书的吗?”曹丕看他手里拿了两本中学英文练习册。

赵云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啊,是啊,我最近要做家教,想给学生买点练习做……”

曹丕问,“做家教?”

赵云挠挠脸颊,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也不能算是家教啦,因为是我以前高中老师的儿子,我开的价钱是外面价钱的一般呢……”

曹丕哦了一下,其实心里还没有理解。

赵云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你知道哪个出版社比较好么……?”

曹丕把自己经常用的说了几个,然后陪着赵云在书架转来转去地找,赵云在挑挑拣拣中看中一本听力的练习,因为是有名的出版社出的,而且题目有针对性而且难度也是根据各个层次分级的,但是价钱非常地壮观,赵云毕竟不像他这种买东西从来不看标签的人,所以只是拿起来看又放回去,又拿起来看。

曹丕不知道他在干嘛,但是看着赵云脸上失落的表情,有点与心不忍,想了想,然后抬手越过赵云的头顶把那本书拿下来,丢到自己篮子里。

“啊……”赵云张大了嘴。

“你也要?”曹丕问。

赵云“额……”了一下也没说想不想买。

曹丕于是爽快地道,“不如这样,我先借你用?等你用完了再还给我好了,反正我朋友的侄子也不急着看的。”天知道他哪个朋友的侄子。

赵云马上摆手,“那怎么好意思!!”

曹丕抓住他的手,笑着道,“借你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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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大蛇]我们的年华17
十月长假是从10月1日到10月7日七天的连休,一般学校都会在前一个星期连上七天课之后再放假,由于校区是在郊区,学校的班车发车开始时间是9月30日上午,因为班车的数量有限,不可能一下子把所有学生都装走,所以晚来的学生就只能在站台上排队等送过一批学生之后又回来的“回头车”,但是时间越晚就会等地越久,高架上堵车也越厉害,因而大多数归心似箭的学生都会在9月29日下午就翘课走人。

无论怎么说,七天的长假对于整天憋在学校里学生来说无疑是件值得期待的事情,即使有的学生家不在这个城市,也能在这七天里安排自己的活动,但是对于幸村来说,这次的长假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愉快,可以说,很郁闷。

话剧的进度很不乐观,所以今川和另外几个指导老师商量过后决定让剧组在学校里多留三天作为特训。

这对原本在长假里安排了很多事情的幸村来说好比一道雷劈在脑门上,虽然他所谓的安排也不过是睡睡懒觉打打球上上网这种无营养的事情,但是被“困”在学校里的感觉真的是很糟糕,尤其是看到宿舍门口排成一列的校车大巴,还有其他人欢天喜地地收拾行李回家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刺眼……

心理有落差的幸村呈一个“大”字型躺在宿舍的床上,握着手机翻电话簿。

“不开心了!不能回家!”

短信写好了,幸村手指拨来拨去,最后点了“前田学长”。发送成功后,忽然就觉得后悔了,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虽然庆次在许多方面对他很照顾,但并不表示他可以为了这种无聊的个人原因去短信攻击人家,而且也会显地自己很没男子汉气概似的,想到这里幸村马上坐起来,正打算补发一条“不好意思,发错人了。”的消息的时候,庆次就打电话过来了。

突然的振动让幸村差点把手机掉到床底下去,忙不迭地接电话。

“喂?学长?”

话筒里传来笑声,“要排戏吧?”庆次说。

幸村哀呼了一声,“三天不能回家……”

庆次又大刺刺地笑,“所以……想撒娇了是不是?”

幸村傻住,庆次讲话一语中的让他接不上话,只能结结巴巴地“我我我……”个不停。

庆次哈哈大笑,说,“下来吧!”

“哎?”

庆次又重复了一遍,“下来吧!我在楼下。”

幸村合上手机后总感觉自己像是被牵着走一样,但是因为“学长人很好”这个想法太根深蒂固,所以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跑下楼。

庆次真的站在楼下,正在打电话,“……啊,抱歉,下午的球赛不去了……当然有重要的事情……”

幸村迟疑地走到他跟前,庆次见了他,点点头,在话筒里和对方交代了几句就挂上电话。

“……学长有事?”

庆次朝他晃晃手里的行李,“当然有事。”他补充道,“就是和你一起过三天啊!”

幸村脑袋里还转不过来,“你不是应该回去了吗?”

庆次已经自顾自地往楼上走了,“是啊,本来是准备走了,但是你不是发消息给我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幸村还傻傻地跟在后面解释。

庆次笑地很开朗,“我知道我知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我的东西安顿好,然后一起出去吃东西。”

幸村“哎?”了一声,又“哦”了一下。小跑着追上已经走上二楼的庆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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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曹丕这种有车族是根本不用担心班车不班车的问题的,时间一到准时翘课走人,看到赵云还没回宿舍心下有点失望,只好自己先开车回市区,顺便把两个月没有保养的马自达送去保养,然后拦出租车回家。

刚到家洗了个澡准备睡大头觉,电话响了,三成打来的,说是明天一起打网球去。

曹丕鄙夷地“哼!”了一声,“什么时候变地那么阳光了?”

三成在电话那头回敬他道,要是你敢不来,后果自负。

曹丕说现在学会威胁我了啊!

三成回了他一声“哼!”,顿了一下后忽然悠悠地道,“组织部最近很闲的样子啊……”

曹丕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咬牙切齿地道,“……明天来接我!我车送去保养了!”

然后大好的应该睡懒觉的长假第一天早上,三成就嚣张地把粉红色本田停在曹家公寓门口按喇叭。

还好曹丕他爸妈出去温泉旅行他弟跑去同学家玩否则说不准会联合起来掐死他,曹丕脸上写着“我很不爽”地坐到副驾上,但是看到三成的表情似乎没有他想象地那么兴高采烈。

等到了网球场的时候,不出所料地看到左近也来了。

三成冷冰冰地和他打招呼,曹丕正在觉得有不对的时候,看到左近背后探出个脑袋。是个女的。相貌勉强算是漂亮,曹丕一见她就知道三成在恼个什么劲了.

“大家好!”那女的说。左近笑着介绍,“她和我一个导师的,叫茶茶。算是你们学姐了。”

三成斜他们一眼,“我叫人都是叫‘喂’的。”

他这么一说,弄地茶茶有点尴尬,左近倒也没生气,圆场道,“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三成,有点小任性的学弟……还有这个是曹丕……”

三成嘴里又嘀咕,“谁是你学弟……”被曹丕扯了一下。三成翻他个白眼,不做声了。

“开始打球吧。”曹丕把HEAD的球拍拿出来,走到场地上去了。

四个人玩的二对二,三成和曹丕一组打地比较好,弄地左近和茶茶老是在捡球,女孩子毕竟体力不行,过了一会儿就说口渴,想休息一下。

左近便和她一起去买饮料,回头问:“你们要什么?”

三成和曹丕正往地上坐,三成没答腔,曹丕说:“给我们带两瓶Evian好了。”

等左近和茶茶走远,曹丕用手肘撞了下三成,“出来打网球是那个茶茶的主意吧?你是硬跟来的,还拖上个我!是吧!”

三成撇撇嘴,“你说呢!”

曹丕说:“平时见你挺聪明的,碰到这种事情怎么就傻了呢?”

三成眼睛眯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曹丕反问,“棒球总会打吧?”

三成凶恶地瞪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曹丕被瞪反而露出诡异的笑,“……看在你以前帮过我的份上呢……”手一勾绕过三成的肩把他拉进怀里,“兄弟我帮你一次。”

三成靠他胸口也露出笑,“我倒想知道你怎么帮我?”

曹丕说,“现在我们打棒球,你是个习惯投曲线球的投手,现在最后一局要定胜负了,你是应该投拿手的曲线球呢……还是出其不意地投个直球呢?”

三成一愣,抬头,“曹丕,我没想到你的智商高出我的想象……”说罢,抿嘴开始沉思。

曹丕伸出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轻声道,“所以我说你怎么就傻了呢……”

“什么意思?”

“……为了防止你被三振出局,现在需要的是我这个捕手的提示……”

曹丕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前面,然后一低头对上三成的唇就吻了下去……


[無雙大蛇]我们的年华17
十月长假是从10月1日到10月7日七天的连休,一般学校都会在前一个星期连上七天课之后再放假,由于校区是在郊区,学校的班车发车开始时间是9月30日上午,因为班车的数量有限,不可能一下子把所有学生都装走,所以晚来的学生就只能在站台上排队等送过一批学生之后又回来的“回头车”,但是时间越晚就会等地越久,高架上堵车也越厉害,因而大多数归心似箭的学生都会在9月29日下午就翘课走人。

无论怎么说,七天的长假对于整天憋在学校里学生来说无疑是件值得期待的事情,即使有的学生家不在这个城市,也能在这七天里安排自己的活动,但是对于幸村来说,这次的长假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愉快,可以说,很郁闷。

话剧的进度很不乐观,所以今川和另外几个指导老师商量过后决定让剧组在学校里多留三天作为特训。

这对原本在长假里安排了很多事情的幸村来说好比一道雷劈在脑门上,虽然他所谓的安排也不过是睡睡懒觉打打球上上网这种无营养的事情,但是被“困”在学校里的感觉真的是很糟糕,尤其是看到宿舍门口排成一列的校车大巴,还有其他人欢天喜地地收拾行李回家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刺眼……

心理有落差的幸村呈一个“大”字型躺在宿舍的床上,握着手机翻电话簿。

“不开心了!不能回家!”

短信写好了,幸村手指拨来拨去,最后点了“前田学长”。发送成功后,忽然就觉得后悔了,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虽然庆次在许多方面对他很照顾,但并不表示他可以为了这种无聊的个人原因去短信攻击人家,而且也会显地自己很没男子汉气概似的,想到这里幸村马上坐起来,正打算补发一条“不好意思,发错人了。”的消息的时候,庆次就打电话过来了。

突然的振动让幸村差点把手机掉到床底下去,忙不迭地接电话。

“喂?学长?”

话筒里传来笑声,“要排戏吧?”庆次说。

幸村哀呼了一声,“三天不能回家……”

庆次又大刺刺地笑,“所以……想撒娇了是不是?”

幸村傻住,庆次讲话一语中的让他接不上话,只能结结巴巴地“我我我……”个不停。

庆次哈哈大笑,说,“下来吧!”

“哎?”

庆次又重复了一遍,“下来吧!我在楼下。”

幸村合上手机后总感觉自己像是被牵着走一样,但是因为“学长人很好”这个想法太根深蒂固,所以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跑下楼。

庆次真的站在楼下,正在打电话,“……啊,抱歉,下午的球赛不去了……当然有重要的事情……”

幸村迟疑地走到他跟前,庆次见了他,点点头,在话筒里和对方交代了几句就挂上电话。

“……学长有事?”

庆次朝他晃晃手里的行李,“当然有事。”他补充道,“就是和你一起过三天啊!”

幸村脑袋里还转不过来,“你不是应该回去了吗?”

庆次已经自顾自地往楼上走了,“是啊,本来是准备走了,但是你不是发消息给我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幸村还傻傻地跟在后面解释。

庆次笑地很开朗,“我知道我知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我的东西安顿好,然后一起出去吃东西。”

幸村“哎?”了一声,又“哦”了一下。小跑着追上已经走上二楼的庆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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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曹丕这种有车族是根本不用担心班车不班车的问题的,时间一到准时翘课走人,看到赵云还没回宿舍心下有点失望,只好自己先开车回市区,顺便把两个月没有保养的马自达送去保养,然后拦出租车回家。

刚到家洗了个澡准备睡大头觉,电话响了,三成打来的,说是明天一起打网球去。

曹丕鄙夷地“哼!”了一声,“什么时候变地那么阳光了?”

三成在电话那头回敬他道,要是你敢不来,后果自负。

曹丕说现在学会威胁我了啊!

三成回了他一声“哼!”,顿了一下后忽然悠悠地道,“组织部最近很闲的样子啊……”

曹丕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咬牙切齿地道,“……明天来接我!我车送去保养了!”

然后大好的应该睡懒觉的长假第一天早上,三成就嚣张地把粉红色本田停在曹家公寓门口按喇叭。

还好曹丕他爸妈出去温泉旅行他弟跑去同学家玩否则说不准会联合起来掐死他,曹丕脸上写着“我很不爽”地坐到副驾上,但是看到三成的表情似乎没有他想象地那么兴高采烈。

等到了网球场的时候,不出所料地看到左近也来了。

三成冷冰冰地和他打招呼,曹丕正在觉得有不对的时候,看到左近背后探出个脑袋。是个女的。相貌勉强算是漂亮,曹丕一见她就知道三成在恼个什么劲了.

“大家好!”那女的说。左近笑着介绍,“她和我一个导师的,叫茶茶。算是你们学姐了。”

三成斜他们一眼,“我叫人都是叫‘喂’的。”

他这么一说,弄地茶茶有点尴尬,左近倒也没生气,圆场道,“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三成,有点小任性的学弟……还有这个是曹丕……”

三成嘴里又嘀咕,“谁是你学弟……”被曹丕扯了一下。三成翻他个白眼,不做声了。

“开始打球吧。”曹丕把HEAD的球拍拿出来,走到场地上去了。

四个人玩的二对二,三成和曹丕一组打地比较好,弄地左近和茶茶老是在捡球,女孩子毕竟体力不行,过了一会儿就说口渴,想休息一下。

左近便和她一起去买饮料,回头问:“你们要什么?”

三成和曹丕正往地上坐,三成没答腔,曹丕说:“给我们带两瓶Evian好了。”

等左近和茶茶走远,曹丕用手肘撞了下三成,“出来打网球是那个茶茶的主意吧?你是硬跟来的,还拖上个我!是吧!”

三成撇撇嘴,“你说呢!”

曹丕说:“平时见你挺聪明的,碰到这种事情怎么就傻了呢?”

三成眼睛眯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曹丕反问,“棒球总会打吧?”

三成凶恶地瞪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曹丕被瞪反而露出诡异的笑,“……看在你以前帮过我的份上呢……”手一勾绕过三成的肩把他拉进怀里,“兄弟我帮你一次。”

三成靠他胸口也露出笑,“我倒想知道你怎么帮我?”

曹丕说,“现在我们打棒球,你是个习惯投曲线球的投手,现在最后一局要定胜负了,你是应该投拿手的曲线球呢……还是出其不意地投个直球呢?”

三成一愣,抬头,“曹丕,我没想到你的智商高出我的想象……”说罢,抿嘴开始沉思。

曹丕伸出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轻声道,“所以我说你怎么就傻了呢……”

“什么意思?”

“……为了防止你被三振出局,现在需要的是我这个捕手的提示……”

曹丕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前面,然后一低头对上三成的唇就吻了下去……


[無雙大蛇]我们的年华16

所谓的上“大课”就是同一个系的几个班级在一个大教室里上课,根据学生们在私底下的讨论结果,这是校方为了节省师资和电费弄出来的,像赵云所在的电子通信系一共才五个班,所以被安排上大课的机会非常多,而上大课的好处在于教室大,有空调,再加上人又多,通常老师是不会管纪律这种东西的,点名也是怕浪费时间,所以一般坐在后排的话几乎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了。但是坏处也是因为人多,不管坐地多前面都会有噪音,真正想听课的学生会比较辛苦。

赵云一大早的跑到综合教学楼的大教室,在中间靠窗占了一排四个位子,教室里已经来了不少占座的学生了,通常这种理论课的上座率不低,但是早来的学生大多都是占后排的位置好打瞌睡用,赵云坐定后翻开书看了一会儿,凌统打着哈欠来了,扳下他旁边的椅子。

赵云有点奇怪地看他:“甘宁呢?比你早出来啊。”

凌统一边理桌子,一边朝他摆手,“买早饭去了……你吃早饭了没?”

赵云拿着茶杯示意凌统让他走出去,“我在食堂吃的。”

两人话还没说完,甘宁就拎了一大包东西跑进来了,“XXX!现在这个时间居然还有那么多人!一年级的真是不知道尊敬长辈……”一屁股做在凌统和赵云中间,“呐呐!还好食堂阿姨跟我熟,先给我做蛋饼了~”

凌统看着眼前一大包东西,除了甘宁说的蛋饼之外还有两个肉包一根油条一杯豆浆和香肠之类的,皱了下眉:“那么多我哪吃的完啊……!”

甘宁回地有点无辜,“我又不知道你喜欢吃啥?”

凌统斜了眼看他。

甘宁本来理直气壮,但是在凌统的眼神下马上变地心虚,“反正我也还没吃早饭,你吃不下就剩着好了。”

凌统这才说了声“哦。”然后开动。赵云看他们闹腾,自己到走廊的水房泡茶包,回来的时候看到讲师已经在讲台前面准备幻灯片了,但是还要弄一阵的样子,一般来说很多老师都会在教室里的学生坐地差不多的时候开始讲课,但是这节理论课的老师喜欢不管下面学生有没有准备好一到时间就像广播电台似的开讲,因而像赵云这种即使不想听课也会做一点笔记用来给自己心理安慰的人只好当自己是速录机地准备开抄了。

“对了,赵云,你们组织部发票子了没?”凌统把肉包咬了几口然后塞给甘宁,自己撕了小半个蛋饼拿在手里。

赵云手里笔不停,一边“恩恩?”了两下,“你说校庆会场入场券?”

“我们早发了!……”甘宁忙着吃东西,边把豆浆的吸管插好,递给凌统。

凌统把肉包塞他嘴里,“没问你。”

赵云说,“我们当然发了,学生会的不是人手一张吗?”其实他自己也多了一张,是光秀的,当时拿了塞到抽屉里,自己也给忘了。

其实校庆入场券是可以到学生活动中心免费领的,但是因为大多数学生对校庆活动不感兴趣,校方担心大费周章搞出来的活动到时候没人看会变地很尴尬,所以好听点是优先发放入场券,事实上就是强制性地要求某些学生去看,因而学生会就首当其冲地被“优先”了。

“我这里还多一张,找不到孙市人,我看就算给他也没什么用。”凌统啧啧了几声,甘宁撕了半根油条凑到他嘴边,他摇摇头说不要了。

这时候开始上课了,赵云把声音压低了说,“不如给浅井吧。”

“那小子啊……”甘宁接过凌统手里喝了一半的豆浆,“早就闷骚地和女朋友约好一起去了。”

“他哪来的票?”凌统问。

“哎?不就是上次说的那个阿市嘛!听说是合唱队的,当然有票了!”甘宁说起八卦就兴奋地要死,“没想到浅井看起来满老实的,动作很快啊!才几个礼拜啊!现在每天晚上都那么晚回来……哎……”

凌统搡了他一把,斜眼道,“不如你也去找一个好了。”

甘宁一听差点被包子噎到,把豆浆杯吸扁了才缓过气来,“喂喂!!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找个女朋友的啊!再说我……”

凌统扬高了眉毛。甘宁一愣,随即舌头打结似地“再说……再说……”了几遍,挠挠一头竖立的短发,酝酿了半天,终于深吸了口气转过头。发现凌统已经凑到另一边去,开始抄赵云前面的笔记了。

甘宁心里哎哎叹了几声,自怨自哀地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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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下午没课,先在学生活动中心把招新的总结报告打完后交到学生会主席团办公室,三成和秀吉都不在,办公室被兼续霸占了当自修教室坐着,顺便替他收了报告。赵云和兼续聊了几句后便回了宿舍。

打开门看到兰丸正在和曹丕讲话。

“恩,就是今天,麻烦学长了~~”兰丸笑地很灿烂,把扫帚往曹丕手里一塞便一转身跑了,差点撞到门口的赵云。兰丸朝他吐了吐舌头,继续往外跑,然后没影儿了。

赵云不解地望向曹丕,曹丕则是一脸迷茫的表情。

“怎么了?”赵云问。

曹丕拿着扫帚耸肩,“今天轮到他打扫房间。正好有事,和我换了。”

赵云想起来一开学的时候的确有做过所谓的“寝室公约”,因为楼管每个礼拜四要检查卫生,所以每个人都要轮流打扫房间,当然一开始的确是这么做的,但是到后来都是谁想到谁去做,而像曹丕这种看起来就和扫帚不般配的富家子弟自然是不会想到去打扫卫生的,所以他们房间的卫生一般都是赵云在做,有的时候凌统也会因为洁癖发作帮着弄。

看着曹丕端着扫帚研究了半天,终于把它放到地上,但是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和谐,赵云本来想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路吧……”但是好象太不厚道了,毕竟勉强一个从小打到没拿过比筷子重的东西的大少爷去端扫帚很没人性,所以赵云无奈地上前,“还是我来吧……”

他拿过曹丕手里的扫帚,没见对方眼里亮光闪闪。赵云低了头扫地,“哎,曹丕,你今天回来的很早啊……”

曹丕坐到自己没放几本书的书桌前,翘着腿看他干活,“没课了,想回来睡觉。”

其实他就算去上课也是睡觉,只是趴着睡不如躺着睡,而且万一碰上个顶真的讲师还要被三成拧个半天,

与其这样不如回来舒服。但是看着赵云忙前忙后的,他忽然就不想睡了。

赵云是个无论长相还是性格都很温和的人,虽然那次通电话的时候他朝他吼了,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曹丕开始好奇这个忽然发脾气的人长什么样,后来第一次见到赵云是那天他刚洗完澡,头发湿湿的贴在脸上,被蒸汽熏的嘴唇湿润地发红,身上穿的是有点年代的汗衫短裤,虽然有点傻气,但是光裸的两条腿白皙光洁地叫人移不开目光。

曹丕脑子里尽是些粉色氤旎的泡泡,正好赵云背对着他弯腰开抽屉找东西,身上的T恤因为弯腰的动作带起来,露出一小截背部,曹丕盯着看,赵云连叫他好几声也没听到。

“曹丕?”

“恩……啊?”

赵云有点无奈地朝他晃晃手里的东西,“想睡觉了吗?”

曹丕说“还好……”

“我这儿还有张校庆入场券,你要吗?”赵云问。

曹丕其实对校庆不校庆的根本没兴趣,但是赵云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而且似乎觉得是某种邀约的信号的曹丕歪着头问了句,“你也去吗?”

赵云觉得他可能是不了解学生会的工作,“校庆是我们学生会搞的,我当然去了。”

“那我要。”曹丕接下票,“几点啊?”

赵云有点不适应他的爽快,“厄……要到十月底呢,不急的……”而且过几天还有个十月长假,到时候能不能记得还成个问题呢。

曹丕点点头,“那到时候叫我。”他挑了本书,票子夹进去,“不见不散哦!”

赵云觉得好笑,怎么感觉像是约好去看电影似的,刚要说什么,手机响了,他抬手去够丢在床上的包,曹丕把书翻来翻去的,又盯着他若隐若现的肚脐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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